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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你老婆会看见你的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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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喜欢两样东西,一个是肉桂味吐司全麦脆片,另一个是学新单词。我对于扩展自己的词汇量很着迷。每当我听到一个自己不认得的单词,都会问附近的大人什么意思。我爸的词汇量无人能敌,他晚上经常会花时间来满足我对词汇的好奇。
"老师说等我长大以后我的词汇量就会和你一样多,"一天晚上我在餐桌上说道,当时我在三年级的口头测试中得了A。
"别误会我的意思,但你老师说的确实狗屁不通。我行医这么多年,我的词汇量里面有数千个是你根本见不到的。就血管这个词我他妈就知道有一百种说法,"他说完抓起一碗绿豆,舀了一些到他盘子里。
"好厉害,"我说。
"没什么厉害的。这让我的脑袋瓜都要炸了。这很像一个堆满垃圾的车库。问题不是你知道多少,而是你怎么使用它们。"
那次对话的后几天,我爸升职为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州核医学部的负责人。
在一次吃意面晚餐时,我爸把这消息告诉了我们,"你现在可是个领导了!"我说。
我看着我妈,以为她会很高兴,但她看起来有点紧张和不开心。
"当领导并不总是件好事,"我爸喝了一口红酒说道。
"为什么呢?"我问。
"你喜欢玩棒球是嘛?"
"是的。"
"假如某天教练退役的时候,大家推荐你来当教练因为没人想接替这个位置,你怎么办?这样你就必须每天教棒球而不是玩棒球,必须每天坐在一边做些狗屁教学。"
"教练都喜欢当教练。"
"那是因为他是个混蛋,想通过孩子来实现自己的梦想,也因为这种神经病老爸,他孩子五年后就会变得海洛因成瘾。"
"山姆,你知道他会学你说话的,"我妈说。
"别学我,"他跟他我说。"反正我的意思是,之前我学医助人,现在却只能坐办公室做文职了。跟你没什么关系,但你以后不能经常见到我了。"
从那以后,我把早上在我醒来之前就去上班了,直到晚上9点才能回家。周六也基本上一整天的班。周日是唯一休息的一天,但也经常会回去加班。但不管回来多晚,他都会拿上那本我最喜欢的托尔金写的《霍比特人》,然后把我叫到卧室,打开棕色沙发旁的台灯,坐我身旁念给我听,或者我念给他听。每当我遇到不认识的单词时,我都会停下来问他什么意思。一天晚上,当我读给他听的时候,他笑了起来。
"这可能是因为我现在累成狗了,但你知道我发现一个什么问题吗?"他问道。
"什么问题?"
"在《霍比特人》 的书里,没人上过床。这本书他妈的贯穿了比尔博的一生,但这家伙却从来没有上过床。一次也没有,没有性生活,"他说。
"比尔博没有孩子,"我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问我。
"他如果有性生活他就有孩子了。"
我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大笑。
"老天。感谢上帝事情可不是这样的。我他妈的在罗德岛上住过。"
(罗得岛与普罗维登斯庄园州是美国面积最小的一个州,又译作罗得艾兰州。全名罗得岛与普罗维登斯庄园州,由于名称过长简称为罗得岛,是美国州名最长的一州。此州属于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的一部分。)
我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要笑,他的嘲笑让我感到很无辜。
"你结婚后,如果你愿意,过性生活后就有孩子了。"我很肯定的说。
"如果你愿意?哈,想得美,别告诉你妈要不我以后没法和她睡了。你还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他再次笑着说。
"我知道的。那单词一年级就学过了。我早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我得意的说。
"我敢肯定你一窍不通,"他答道。
"好吧。那你告诉我什么意思,"我说。
"儿子,我刚工作了15个小时,现在累成狗,而且你连毛都没长齐。哪天这两样中的一样改变了,我再告诉你。"
第二天在学校餐厅吃饭的时候,我把和我爸讨论的事告诉了好朋友亚伦,并问他是怎么看性和婚姻的关系的。亚伦是住在我家附近街区的发小,身材偏瘦,长着蓬松的棕色头发和白皙的肤色。他们家有家庭影院,这让他在我心目中成了性方面的专家。他放下手中的奇多薯片,在密歇根大学5号篮球衫上擦了擦手。
"真不敢相信你连这都不知道,"亚伦说。"结婚那晚你必须做爱否者就不算结婚。这跟生小孩没关,"他补充道。
"我知道不做爱就不算。我早就知道了,"我骗他。
"你应该开始吻你的老婆,然后她把你的小鸡鸡放进她的身体里,然后你就在做爱了。"他说。
"她会看见你小鸡鸡?"我问他,心中有点不安。
"不会。他们会把时手放下面抓住它,但他们不会看,除非你让她看。"亚伦答道。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爸给我造成的不良效应,他总是赤裸的在家中走来走去,看着就像在海夫納家中的花花公子玩伴。(休·马斯顿·赫夫纳,美国企业家。《花花公子》杂志的创刊人及主编,以及花花公子企业的创意总监。) 或者也可能是我的潜意识,我异常反感别人看见我光着身子。膝盖磨破皮也不行,公厕拉屎也不行,统统都不行。
我的哥哥们通常是我的百事通,我经常问他们问题,尽管他们会给出莫名其妙的答案,使得我看起来很蠢,但我却依然会去问他们。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吃完早餐后,我问他们关于结婚那晚的仪式。我的哥哥丹,他非常清楚我对裸体的恐惧,所以第一个给出了回答。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说。"基本上你会站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她站在另一个角落。你们各自同时脱掉一件衣服。先脱裤子和内裤,"他说。
"在脱鞋子和袜子之前?"我问道。
"是的。你那会还穿着婚礼礼服,但裤子和内裤已经脱光了。"他说完,吃了一口巧克力甜甜圈。
这条信息让我头很大。吃完早餐后,我立马从厨房餐桌上起身跑回卧室并关上门。然后我穿上我的唯一一件礼服,接着脱掉裤子和内裤,保留着鞋子和袜子以及腰部以上的所有东东。我照着镜子,脑海中浮现出生命中遇到的所有破事,当前我这个半身赤裸的画面,大概位于"当我们班上一个叫安德列的奇怪小子把眼皮翻过来"和"看见一辆车从我邻居家的猫头上飞过去"之间。
对于别人看见我这造型并笑得出翔的事我不能忍。但在我发誓要做一辈子单身狗之前,我还得做一件事:问一个我认识的人中唯一结婚了并且永远对我很诚恳也不会嘲笑我的人 -- 我的妈妈。我把衣服换了下来,穿上忍者神龟的睡衣,跑去敲我爸妈的房门。门锁着,里面没有回应。我很肯定他们在里面,不过也有可能在我起床之前就走了。我跑回厨房,这时丹哥正在吃着一大盘肉桂面包吐司片。
"妈妈在家吗?我敲门的时候门锁着也没人回应。"我说。
"他们卧室门锁着?"
"是的。"
"拿个螺丝刀把门撬开看看他们在不在里面。 如果他们在里面得叫他们起床了,别让他们谁懒觉,爸爸也不喜欢睡懒觉的,"他说。
考虑到丹响应的这么积极,我应该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但他说到点子上了,我爸确实不喜欢睡懒觉,也很少睡过头。在他的提醒下,以及对未来妻子会看到我穿半件礼服的恐惧,我跑去车库从我爸的工具箱里拿出了螺丝刀。
我们家的锁都是那种简易锁,只要把平头螺丝刀插入锁孔转动一下就可以打开。我照做了。
门被打开了,我看见爸妈都光着身子在床上,两个中年人的手脚和头发就这样交缠在那儿。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做爱的画面是怎样的,但这时我瞬间明白了。他俩转过头痴痴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喊道。
我赶紧关上门,跑回大厅躲进了卧室。五分钟后,我爸打开了房间门,他穿着件黑色的毛圈长袍,表情有点扭曲,仿佛是介于砸到脚和叫出"嗷"声之间。
"你妈想让我来告诉你刚才看见了啥,但我现在没心情鸟这个,我刚被赶下床就是因为你这8岁小毛孩突然变成他妈的哈利·胡迪尼。"(哈利·胡迪尼被称为史上最伟大魔术师、脱逃术师及特技表演者)
我俩面面相觑,我想说点什么,但是有点惊呆了。
"现在我起床了,美好的早餐变的屎一样,接下来你得好好告诉我为什么你把我的锁给撬了,"最后他发话了。
我赶紧给出了解释,说出了我的烦恼,告诉他那些关于新婚之夜男欢女爱以及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一丝不苟的尴尬。
"你没听出来这是在说反话吗?"他问我。
"说反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新婚夫妇怎样行房?先进入...不。别想着让我聊这档屁事。"他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这样。你已经是八岁的人了,"他说。
"我九岁了,"我说。
"我看起来像一个刻着你名字的算盘吗?别闹了。"他接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重新开始。
"我想说的是你只是个小毛孩。我向你保证。在你的新婚之夜,你会迫不及待地想让新娘看到你的小鸡鸡的,什么穿一半或者半身礼服,什么鞋子袜子,你压根就不会在意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道。
"相信我。到时你会不停的看表,想着婚礼快点结束,想着客人们快点走开,然后你就可以让你的老婆看你的小鸡鸡了。"
"我会这样?"我很好奇,但感觉已经好一点了。
"是滴。如果到时你还担心你老婆看到小鸡鸡,那说明她不适合你。也有可能你得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症状,而我完全搞砸了,如果我有钱也许会帮你付一下医疗费,但也可能不会。不管怎样,现在来看,结婚的意思就是: '别在周日的早上撬开我卧室门'。"
他起身慢慢走回走廊,走进卧室并锁上了门。